０１５　战略村行动

随着菲斯下来的是一辆战车，翻译在上面大声地叫着，通过扩音器把用越语的讲话，充满了整个村庄，又传到田野里：“菲斯少校命令：所有人到村口集合！凡逃跑的，躲藏的，反抗的，均被视为游击队，一律格杀勿论！”

后山丛林里出现了美军，前面黎河上出现了美军。从四面八方向黎村压迫进来。

从直升机下来的三中队三、四小队成散兵进攻队形，向村子里冲进去！

直升机在空中越旋越低，旋风把田野也搅乱了。

黎老大疯狂地叫起来，提着农具，就象美军提着枪一样，在田野里疯狂地跑着。

直升机上的机关炮响了，威力巨大的子弹一下子把黎老大撕裂开了。

黎**们见不是头，纷纷号叫着，向村里跑去。

直升机追着他们，机关跑不断地喷射出子弹。

人打倒了，禾苗也被打倒了。

美军撞开了一家家的门，开始到处找地窖。

游击队员陈文民终于忍不住了，因为美军已马上要揭开他老婆和儿子藏身的地窖！

“啪！”明明近在咫尺，可是他在开枪时，手一跳打飞了。

黎老五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大喊一声：“杀！”

多亏了这一声，他的手没抖，冲锋枪打得很准。把三个美军全打得滚了出去。

于是所有游击队员都开了枪。

更多的美军过来了。

游击队员们更猛烈地开着枪，虽然枪打得并不准，但是正因为打得不准，几个人的子弹就打得整个门框，四方都在冒火花，那火力也很是吓人。

第三小队的队长格林中尉，是个大胡子，士兵都很佩服的威猛男人。

他见火力是在封锁门口，立马就命令副队长指挥人在门口仰攻，他带了几个士兵，悄悄地向没有子弹射出的窗口靠近。

这确是黎老五没有战斗经验，把这个小不能进人的小窗口忽略了。

偏偏那一个使冲锋枪的游击队员，打冲锋枪手握得太紧，打得手麻木了，神经质的一弹，枪一歪，一梭子弹扫过来。

格林中尉一穿而至，刚一举手扔手雷，那一梭子弹就把他的手打穿了，手雷也被打得飞了起来。

他痛得一下子滚下了地，后面的几个士兵反应不为不快，立刻做出了动作，然而还是没有手雷爆炸快，一下子被手雷炸飞了。

里面的游击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外面的美军就叫开了。

格林中尉被救下来，不待手包扎好，已经叫了起来：“开炮，开炮！”

立刻，无后坐力炮上来了，一连几炮，把一个竹楼掀上了天。

包扎好手的格林中尉亲自踏进去。

黎老五他们全被炸得断手断脚。黎老五还抓着冲锋枪。

格林只一脚踏在他的手上：“押出去！等会儿收拾。”

这时，地窖已被士兵刨了出来。

里面传出女人的叫声和小孩的哭声。

“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格林中尉连叫三声后，面上露出狰狞，从副队长身上摘下两颗手雷，拉了弦扔了进去。

一声巨响，冒出一股浓烟，声音消失了。

格林中尉回头对他的手下大声叫：“他们每一个都是游击队员，我命令一律喊话叫他们出来，三声后不出来的，一律炮轰！”

格林中尉三声后就炮轰的战术大获成功，当他扫荡了大半个村庄。

四小队的丹皮中尉才指挥搜索完十几家人。

第一小队和第二小队也相继进村。

菲斯少校咬着牙咒骂起丹皮来：“你是一个杂种，你是中国的小脚女人！”

翻译更大声地喝起来：“不出来的，就炮轰！敢反抗地就格杀勿论！”

所有受伤的没受伤的村民都被赶到了村口。

菲斯少校开始用他那阴阴的声音宣传关于迁徙村庄的讲话。

越南人显然并没从心里服气他这个美军少校。他们中有人大声地问候受伤的人，有人开始发出包含着悲伤和愤怒的哭泣！

菲斯少校愤怒地哼了一声，然后他盯住了格林中尉。

格林中尉点点头，慢慢地走上来，突然神经质地暴喝一声：“把这几个游击队吊起来！”

立刻，黎老五他们几个游击队员被用绳子吊着脖子吊起来。

他们使劲地挣扎着，舌头伸了出来。

格林中尉狠狠地盯着村民们：“这就是欧洲的绞刑！谁敢参加游击队，就要受到绞刑！嘿嘿嘿嘿”他残忍地笑起来。

村民们都落泪了。

菲斯少校阴阴地笑起来：“我不想杀人，如果你们逼迫我，我的手下就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任何人！”他对翻译挥挥手。

翻译唬着脸：“拿上你们的破东西！马上走，时间三十分钟！”

美军象吆喝着牲口一样把村民赶回家搬东西。

菲斯阴阴地又是一笑，手一指一弹，喷火兵抗着喷火器上来了。

对着那被打垮的房子就喷上了火，立刻，大火蔓延起来。

不一刻，整个村庄烟雾弥漫。

村民慌忙出来，被美军向路上赶去。

有村民要扶受伤的人走，却全部被格林的士兵拦了下来。

村民一步一回头，却听得后面传出一声惨叫，听得所有的人都颤秫起来。

格林中尉坐了下来，他的面前士兵们正把一个个受伤的男人、女人，切断四肢。

士兵们近乎疯狂了的干着。一个个脸上露出和格林脸上一样狰狞的笑，笑出了声。

格林大叫起来：“过不过瘾！”

“太爽了！”

格林中尉站了起来：“把所有的食物上都撒上毒，把所有的水井都撒上毒！撒完我们就收工！”他再次嘿嘿地笑着，爬上了直升机：“你们干，我回去处理完伤，明天好大家又去干！”

直升机升起来，格林拍拍飞行员爱德堡的肩：“兄弟，围着村庄转一圈！”

格林把身子探出去，看到士兵们象巫师跳大神一样在村庄里疯狂地撒毒，撒得兴奋起来，有的又对着食物和水井撒起尿来。

不由笑得前俯后仰，直把伤口笑痛了，才老实地靠在座椅上，疲敝地说：“走吧！这些该死的越南人把我弄累啦！”

突然他一下子又立起了身子，神秘地道：“兄弟，今晚我给你找个乐子玩！”

飞行员爱德堡回头盯着这个有些神经质的中尉，笑嘻嘻地道：“什么乐子？”

“**，你试没试过不犯法的**？”

格林的身体真的很强壮，在医院把伤口处理了，就转了出来，去找那直升机飞行员爱德堡，爱德堡没回来，他就去看特勤中队正按凯阅中校划定的范围在整铁丝网，埋触发电雷。把整个村庄都围了起来。

一些小镇的越南人正被驱赶着，加紧建新竹楼。

他看了一会，索然无趣。

他的精力很旺盛，在国内时，他几乎夜夜喝酒找女人。

就是在军校时，他也把夜里翻墙出去搞成了一个训练科目一样。

看了一会，只觉得热出了汗，他走回驻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又骂骂咧咧地打开电扇，躺在椅子上。

望着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喝着让人心动放糖咖啡，他突然觉得极想蹂躏一个女人。

猛地站起来，大踏步走出门来。

菲斯少校他们回来了。

他走出去，只见在美军士兵的押解下，黎村的人一个个灰头垢面，迁儿带母，完全是一副逃难的模样。

格林可不想看这些，他在看那些女人，越南女人。

看得他笑了起来，呵呵地笑了起来。

“嗨，中尉，什么事让你这么兴奋？”爱德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格林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夕阳仿佛全集中在了他的脸上：“我的家族发源于西部，我的父亲是个西部牛仔。年轻时，我的父亲和叔叔最喜欢象追捕猎物一样追逐、征服那些惊慌得象羊羔一样的女人。”

爱德堡笑了，他不说，他是一个有着漂亮的英国绅士面孔的男人。他的家族也确实来自英国，不过是因为与美利坚打仗失败，逃到西部。什么职业都做过，但是，他的自尊让他从来不说自己父亲这段历史。但对于西部的风情，他记忆犹存。

“呵呵。”他轻轻一笑：“西部牛仔已是一段传奇！我想，我们也和他们一样是在拓展疆土吧！中尉，我乐意听你的吩咐。”

格林笑得更放肆了，打了个响指，两人朝镇上的竹韵小酒店走去。

竹韵小酒店开在一棵硕大的榕树下，夕阳下，河风吹来，树影婆娑。

酒店是一个西贡过来的越南人，叫黄文轩的人开的，在西贡时和布梅上校就很熟，是越南人中对美军很友好的那种人。酒店的口味完全按美国人的口味做的，他也会一些日常英语。

酒店总是晚上的生意很好。这会儿人并不多，黄文山一张脸笑开了花，出来为他俩张罗座位。

两人在榕树下坐了下来。

在黎英所在的凉水村歇息了一个白天，夕阳西下时，老虎催促部队又出发了。

照老虎的计划是在第二天赶到芒昌后面的丛林里，在丛林里宿营。

就在他们出发后一个小时，天已经黑下来。

一个游击队员，来到了凉水村。

这个游击队员叫陈生，是陈村的。他今天到黎村去走亲戚，看到被毁坏一空的黎村，吓得连家也没回，就跑来凉水村找黎英。

听说黎英跟着大部队走了，他急忙寻着足迹就追。

可是，天已黑了下来，这让他的追赶费力而艰难。

而这时，喝得眼睛发红的格林中尉和爱德堡少尉已经进入了一个刚刚修好的竹楼。

这是一个年青的越南小伙子叫黎南，有一个漂亮的老婆叫黎月儿。

正因为有一个漂亮的老婆，所以，他只想过安稳的日子，而没有参加游击队。甚至在面对凶恶的美军，他只保护着自己的老婆，逆来顺受地听从了他们的命令。

漂亮的人自有漂亮人的习惯，他们总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

但是在这个同样有月亮有河风轻佛的夜晚，却相当致命。

因为那格林和爱德堡正象两头发情的公牛，在黎村新建简易村落里乱撞。

那漂亮的老婆黎月儿在竹楼后面弄出的水响，把两人**得大步上来了。

越南小伙子黎南见了这人高马大的格林和爱德堡，吃了一惊，伸手来挡。

格林和爱德堡笑嘻嘻地一人抓住他一只手，把他象砸小鸡一样砸在地上，连砸十下，他口鼻出血，昏了过去。

黎月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和她人一样漂亮的声音问道：“你在生气吗？南。”

黎南都快没气了，如何能回答她呢？

格林和爱德堡被这声音弄得兴奋异常，双双红着眼抢进来。

黎月儿全身**着，发出一声惨叫。

半夜里，黎南醒了过来。

美军为他们安的灯光下，黎月儿一身上下仿佛被野兽袭击了一样，到处是伤痕，到处是血迹。

黎南大声地哭喊着，乡亲们都起来了。

黎月儿再也没有醒过来。

凯阅不得不半夜爬了起来，他很生气，大声地咆哮着：“我再查到一次，在战略村里，再有一次，我会把你毫不犹豫地送上军事法庭！”

但是他没有追究是谁。他要求各中队立刻向士兵宣布这个命令。

菲斯少校把三中队的士兵全叫了出来，用他那猫一样地眼睛盯住每一个人，咬着牙道：“我知道你，我不说！因为再发生一次，我要把你的生殖器割下来！毫不留情地割下来！给我重复一遍！”

士兵们齐叫：“割下来！”有人笑了。

菲斯却没笑：“我们到这么远来打仗，为了越南人的自由！所以，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权力，特别的权力！但是，对于归顺我们的，我们要把他当美国人的东西一样对待，不得任意损坏！损坏美利坚的东西是要受到惩罚的！”他一挥手，声音提高了：“但是，这不包括那些游击队的村落！那里是敌人，凡是反抗的，你就可以行使你的特权，这个特权就是，最高可以要他们的生命！直到他们听命于我们，归顺我们的战略村！”

格林中尉带头鼓起掌来。

在众人鼓掌时，格林中尉站了出来：“报告！少校，我要求，明天让我和四小队一起单独去摧毁凉水村！”

菲斯少校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那是一个越共猖獗的地方！”

格林中尉一脸的胡须都在颤抖：“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你指挥这两个小队！”菲斯走上来，轻轻地捧起他受伤的手：“好样的，美利坚需要勇士！”